“马上。”谢宴声爽快应下,“乖乖在北门门口等我。”
她听着耳边传来的忙音,莫名地心安。
谢宴声都不记得她了,她却在最无助的时候第一个想起谢宴声来。
五分钟不到,谢宴声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出现在她面前。
她以为谢宴声是带着现金来的,殊不知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催她上车。
她略一迟疑,谢宴声就开始轻斥:“已经十点半,再不抓紧时间卖场都关门了,想买手机得等明天。”
这话没毛病!
她特意坐了后车座,并快速把手机卡从被摔坏的手机中取出来。
“和江先生发生冲突把手机霍霍碎了?”谢宴声不停地从后视镜中瞄她,深笑着问。
她抿唇,既没承认,也没否认。
“江太太和江先生在酒会上很恩爱有默契,我很好奇,到底是什么令两位忽然翻脸?”谢宴声的语气透着一股子酸味儿。
她抬眼看向正在开车的谢宴声,“是因为你约我开房的短信。”
谢宴声笑起来,“真是刺激。如果今晚还想和你约,敢不敢,嗯?”
“敢。”她一脸凛然,又立马转了话锋,“我和江景辞只有夫妻之名,没有夫妻之实。”
谢宴声一怔,笑的意味深长,“我只记得在医院的那个晚上很快乐。你是谁的太太,我并不在意。”
温澜费尽心机才护住的清白,被谢宴声一句“不在意”就给敷衍过去,很是生气,索性选择沉默。
“生气了?”谢宴声发现她不对劲,问道。
她不吭声。
谢宴声啧了声,故意刺歪她:“你是江景辞的太太,手机坏了,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江景辞。你竟然给我打电话,我算你什么人啊?”
温澜生气咬住下唇,依旧不应声。
谢宴声见她情绪低落,只好闭嘴,载她来到一家手机卖场。
为她买了和自己同个牌子的同款手机。
温澜把手机卡放在新手机中,开机之后找到谢宴声的微信,把手机钱转过去。
谢宴声只看了眼,就附身在她耳边说,“钱嘛,就不收了。待会儿敢不敢陪我去个地方?”
“去哪里?”她已经从谢宴声有些紊乱的呼吸中,听出几分欲念。
“望京里。”谢宴声看她的目光带了几分戏谑,“这次不能再委屈你,在车里了。”
“今晚你去哪儿,我就去哪儿。”温澜舔了下干涩的唇瓣,目光灼灼。新笔趣阁
半小时后,两人来到“望京里”。
门锁刚刚落下,谢宴声就在黑暗中把温澜抵在门口玄关处,俯身便吻。
温澜很清醒,并没有被情欲冲昏头脑,用手掌挡住谢宴声,“无论你记不记得我是谁,现在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,必须告诉你——”
“还有比和你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么?”谢宴声脱掉她的外套,温热的唇已落在她脖颈。
“有!”她语气坚执,“就是我们的女儿,暖暖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