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卷第一百七十七章 惊人的消息(四千五…(1 / 2)

甩了甩脑袋上的汗水,楚城幕侧过头,看着罗培东,咧嘴一笑道:

“伯伯,你没事儿吧?你们着篮球架的质量可不咋地,当初苟东赐跑到西南医院打篮球,三百多斤都没把球框给扯下来,我这就挂了不到十秒钟,整个钢化玻璃都碎了。”

罗培东闻言,把自己的茶杯递给了楚城幕,揉了揉自己的前胸,也不避开他,直接撩开运动背心的下摆,借着球场的路灯,低头看了看,发现上面只留下了两个被楚城幕膝盖撞后留下的红印,笑了笑道:

“小事儿,我都多少年没这么激烈的对抗过了,篮球就是得这么打才有意思。我都还没叫你赔球架,你倒是反打一钉耙了?不过这球场确实是有点年份也该换一换了。小幕,你身高多少来着?”

楚城幕双臂微微使劲,把自己撑得坐了起来,接过罗培东递过来的茶杯,猛的喝了一口后,才应道:“差不多一米九,单手扣篮还简单点儿,双手扣我也还是第一次。”

罗培东伸手从楚城幕手里拿过了茶杯,也是喝了一大口,也不管地上脏不脏,直接仰躺在地面上,感受着地面那还有些袭人的地热,叹了口气道:

“哎,岁月不饶人啊!当年我也是能扣篮的人,现在稍微激烈点儿的对抗都有些受不了了。”

楚城幕闻言,斜眼看了看罗培东,从头打量到脚,又从脚打量到头,撇了撇嘴,却一个字都不说,罗培东最多一米八,还没自家老子高,就他还扣篮?

罗培东被楚城幕的眼神看得老脸一红,道:“我们年轻的时候,篮筐可没这么高!”

楚城幕闻言笑了笑,低头打量了一下罗培东的神色,笑道:“伯伯,您这气儿也发完了,现在都快九点了,是不是也该告诉我,您到底因为啥生气了?”

哪知罗培东闻言,脸色就是一黑,朝楚城幕伸出一只手,道:“扶我起来,你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老子刚有点儿好心情,就被你给弄没了。”

和罗培东一起回到他的三层小楼,已经是九点过了,楚城幕正在厨房里煮面条,罗培东倒也不客气,回到家就丢下一身脏兮兮的楚城幕,先行去洗澡了。

等到楚城幕简单的做好了两碗鸡蛋面,罗培东也洗完了澡,换上了一身短款的家居服,正坐在沙发上看九点半的晚间新闻。

“伯伯,吃饭了。”楚城幕把两碗面条放在餐桌上,扭头看了一眼罗培东,却见他正皱着眉头看电视屏幕,电视里正在播放“美国向印度提供民间核能技术”的新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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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看到关于印度的新闻,楚城幕的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了翘,不由想起了自己重生前,被印度坑得欲仙欲死的小米。看来以后等到雷君开始生产手机的时候,自己倒是得找个机会,提醒一下他,别信什么狗屁专家的调研,脑子一热就跑到印度去“areyouok”了。

印度赚钱印度花,一分别想带回家!世界上这么多企业都掉进了印度的大坑,强如沃尔玛,不也被印度弄得欲仙欲死?这个国家为了能没收跨国企业的资产,可以不要脸到把法律都修改了,企业坟场的名号,可不只是叫叫而已。

“你乐啥呢?”罗培东放下遥控器,几步走到餐桌边上,看了一眼楚城幕,抱起一碗面条,唏哩呼噜的吃了起来。

“没什么,就是看到印度这俩字,就感觉想笑。”楚城幕也坐了下来,忍不住摇了摇头道。

罗培东闻言,侧头看了看电视,此时电视上的新闻已经跳转到了天气预报,忍不住摇了摇头道:

“印度那地儿多好啊!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大粮仓,要是六二年那会儿,我家老头子有现在的声望,搞不好咱们现在就能就翻过喜马拉雅山,去那边看看了。”

楚城幕闻言却摇了摇头道:

“错过了二战的领土扩张,就再没有机会提什么去哪看看了,美国不会同意,苏联也不会。别说那原本就是别人的领土,就拿咱们九七年收回来的港城来说,看起来同宗同文又同源,可实际上,不也有为数不少的人和咱们不同心么?”

“而且印度那地儿,与其说是一个国家,倒不如说是一个地名。就算真的啃下来一块,那边也不属于咱们的东亚文化辐射范围,两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,居然有一千六百多种语言,几百部法律,治理起来也是麻烦。”

罗培东闻言,有些意外的看了楚城幕一眼,笑道:

“我还以为你听了这些东西会像那些小年轻一样热血上头呢!我记得小鱼儿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还义愤填膺的问我,为啥我们不去收复蒙古,为啥我们不去拿回苏联抢走我们的土地。”

楚城幕把荷包蛋挑开,任由溏心流了出来,然后拌了拌面条,吃掉一大口,说道:

“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,我们国家需要的是时间来发展,而别的国家,也需要时间来衰退。装孙子难,连着几代人都装孙子更难!要说蒙古那人口,还赶不上咱们百万大裁军时的军队规模,真想收回来,武力上不难,可难的是怎么收场!”

“我也想拿回历史上那些曾经属于我们的土地,可却也知道,这些事情需要时间。要说李白还是中国人,可他的出生地却在吉尔吉斯斯坦,托克马克市,真要想收复失地,那咱们得罪的人可就多了去咯。但是只要时间还站在我们这边,就一切皆有可能!”

罗培东闻言笑了笑,目光和蔼的看了看楚城幕,低头夹起有些坨住了的面条吃了一大口,笑道:

“有时候真不知你这些自信是从哪来的,不过每次和你聊完天,我都总会感到一丝莫名的振奋。要是我们的年轻人都像你这样,又何愁中国不能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。”

“伯伯谬赞了,我们总得相信,年轻人虽然热血,却也不缺乏理智。我们骨子里流传了几千年的中庸,让我们自我修养、自我监督、自我教育、自我完善,就凭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思想,就让我们走不了极端,也走不了弯路。人生需要努力践行,追求知修与德行合一,任何没有经过自己亲身实践过的东西,我们对此都没有发言权!”

两人闲聊了不一会儿,就把两大碗面条给吃完了,看着楚城幕端着海碗走回厨房的背影,罗培东低头给自己点了一颗香烟,眼中欣赏和喜欢的神色越发的浓厚。

默默的坐在餐桌前,抽了好几口闷烟,眼看楚城幕洗碗碗筷就要出来了,罗培东才走回书房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。

“你不是好奇我为啥会对你这么大的火气么?自己拿去看看吧!”罗培东站在书房门口,嘴角叼着香烟,朝刚走出厨房的楚城幕招了招手,说道。